Monthly Archives: 8月 2010

买相机,买房

爱国者几经摔打,尽管勉强能用,已经内伤很重。不光变焦坏了,而且光线强一点人就会放光。不久要游黄石公园,是买新相机的时候了。

首先纠结于单反还是高端数码相机。单反价格超过心理预算,而且查到最后,发现单反尽管好,但得有心思研究摄影技术才行。而且如果用JPG格式就没意思了,得用原始格式加上后期制作才能出效果。这点比较致命,还是等以后再买吧。

高端数码相机,查到佳能G11说是接近单反,介绍文章说想要高画质,传感器尺寸很重要,G11用的是1/1.7英寸。看我手上的爱国者T60,1/2.5英寸。这样,1/1.7英寸成了我的底线。

G11在amazon上标价$883.46,实际价格$463,但还是超出心理价位,一个相机抵得上一台甚至几台电脑,还是于心不甘。继续查,发现有人说S90和G11硬件差不多,但价格要低很多,性价比不错,到http://detail.zol.com.cn/pk/207124_207125.shtml 详细比较了一下参数,光学变焦弱了点,等效35mm焦距28-105mm,比G11的28-140mm弱了点,但比起这个价格,还是属于可以接受的。唯一不足在于视频640X480,和我的爱国者一样,没有高清。

继续查,发现很多人纠结在佳能G11、S90与松下LX3之间。http://www.dpnet.com.cn/News/8/12436/1.shtml查到S90和LX3的对比,大部分指标是LX3稍优些,有1280X720高清视频,最让我看重的是广角是24mm,比S90的28mm广了不少,看到很多人渴望24mm广角,28mm广角也就觉得不爽了。此外LX3光圈范围也大很多。但LX3最让人诟病的是变焦范围太小,24mm-60mm。我的爱国者也到102mm呢,60mm确实不爽。

继续查找,看到有些价格很便宜的相机光学变焦可以达到18倍。但受限于1/1.7英寸CCD传感器,大部分就不在考虑范围了。

最后让我下定决心的是LX3在降价,近$500的LX3降到了$367.19,比厂家推荐最低价还低以致要点到里面才显示价格,只比S90贵30美金。考虑到24mm广角、高清视频、光圈范围更大,再加上传感器尺寸更大、拍摄容量更高,变焦范围的问题只能忍忍吧,说不定n年以后就研究单反了呢。

挑一回相机,比以前专业了点,知道了传感器尺寸的分母越小则尺寸越大则越好,广角毫米数越小越广。

 

后记:

周日下午网上下单,免运费两天就到货了,相机送到时竟然不需要签收。$367.19相当于2493人民币,同样的amazon网站,把.com改成.cn,看到的也是在降价,但是是从¥ 4,180.00 降到¥3,529.00。竟然要贵一千多元人民币。如果考虑到人民币被低估以后人民币要升值的话,在中国买贵得就更多了。

拿到手发现made in Japan,电池made in TaiWan。这才想起来松下原来是日本货,但又查了一下佳能、奥林巴斯、尼康都是日本货,看来逃不过去呀。真是可怜,从日本万里迢迢出口到美国,价格反而比一衣带水的中国便宜这么多,在国内买竟然要多付一半的钱。

想起邻居买了个联想电脑。1800美元的价格,几经打折后1200美元就买了下来,还送一个LCD显示器。国内买的话按照1800美元算也不知要贵几千。从中国万里迢迢出口到美国,价格反而比卖给本国人民便宜这么多,如果再考虑人民币要升值、再考虑美国人同样工作的收入比中国不知高了多少倍,这中间的价格相差得就不知道多少了。美国人真是幸福,我们中国人也要到了美国才能占美国的光享受到物美价廉的国货。其实我周围的美国人一点不缺电脑了,除了自己在家教孩子政府会给台电脑外,各个图书馆到处都可以免费用电脑。

再想到汽车、汽油、房子,尤其房子,我们的土地属于人民的,但卖给我们的70年使用权以及土地上撑不了70年的房子却比这里的贵。而且这里买的房子按照使用面积算,据说不包括院子、地下室、车库等居住室以外的空间,草坪上的树木等也奉送了。不像国内连阳台封闭后也要折半算在面积里。看着邻居开车时指着一个个房子说值多少美金时,不光惊讶于总价比国内便宜,更惊讶于那辽阔得像个小公园的草坪都属于这个总价之内的,而且是买家的私有财产。

不过美国买房容易用房贵,而且草坪得自己定期修剪。看到他们311电话投诉数据,有好多就是投诉邻居家的草没有及时修剪:

Vacant for sale house has high weeds and grass 2ft tall in front and back yard. please investigate

半年

不知不觉来美半年了,冬季看雪景,春季吃桑椹赏花,夏季游泳捉萤火虫和知了,如今已经秋凉,虽然未到看红叶的时节,但路边的很多苹果树已挂满了果实。由于松鼠要吃苹果,所以路边的树不打农药。这里的人有不屑于摘苹果吃,很多苹果掉在地上白白地烂掉了。摇苹果是儿童的乐趣,女儿和邻居的小孩隔一阵去摇一些苹果来吃,味道还挺不错。

这个夏季是有记忆以来最凉爽的一个夏季了,不用整夜开电风扇,就没真正热过几天。但对当地人来说,确实一个闷热难熬的夏季。听说我羡慕这里的天气,本地人都会感到惊讶。看来幸福是相对的。

半年时间够很多人转变观念信仰上帝了,但上帝还没向我确凿地显示它的大能和神迹,我想信服都说服不了自己呀。难道上帝在积聚能量显示更大的神迹? 揣摩上帝的意图还是非常困难的。

一起的同学这周已经开始陆续有人回国了,这一周竟同时有好几个同学回国,突然觉得时间过得好快,但我似乎还在梦中,不希望有梦醒的那一天。

Darby Creek Metropolitan Park

上周一去邻居带我们去Darby Creek都市公园,本以为哥伦布没有山,没想到开车30分钟就到了山上。外表一点也看不出山的形状,但其实汽车已经停在山顶了。走到森林里面,确实典型的山貌,虽然连上海的佘山高度都不到,但毕竟是到了山间了,还是有爬上的感觉的,还可以走过一山又一山。再加上天气凉爽,非常舒服。

公园占地6,968英亩,大部分森林草地,20英里水滨,16英里步行的林间小路。我们主要就在路上徒步,看各种动植物,看女儿和邻居家的小孩疯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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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民工在上海

小A独自来到上海务工,历尽艰辛。一日在餐馆端盘子,一位就餐的鹤发老者与小A攀谈,听到小A的难处后,鹤发老者道:

“我们的组织很乐意为你提供一切帮助,方便时跟我一起参加组织活动吧。”

小A说:“我没有钱坐车过去啊。”

老者道:“不要紧,我们每次会安排人来接送你,周日跟我的车走吧。”

小A乘上了老者的汽车,生平第一次坐上了凯迪拉克。汽车在一个挂着镰刀斧头旗的门口停下。“不管你走到哪里,只要看到大门口挂有镰刀斧头旗,他们都会欢迎你随时推门进来的,进门就是你的家。”老者领着小A走进富丽堂皇的打开大门。

进门先吃饭,小A吃了来上海后最丰盛的一餐。“我们每周都有固定几次活动,只要你有空,我们都可以接你来吃饭。如果你周围还有其他人,欢迎你把他们都叫来。”老者和蔼地说。

吃完饭参加他们的讨论,这里集结了各色人等,富翁、白领、蓝领、官员、教授、学生,还有一贫如洗只能领政府救济金的人,还有的拖家带口一群小孩在追逐嬉闹。大家尽管地位悬殊,但在这里只有一个称谓:同志,所有的人都是平等的,都很客气。每次讨论不同的话题,但都是和自己平时生活密切相关的,小A听了觉得很实用。讨论中每个人分享了自己的体会和经历,大家的嘴里经常蹦出“共产主义”一词,尽管不大听得懂,但免费饭菜太好吃了,小A决定以后经常过来。

小A在这里还结识了很多和自己相似经历的人,包括小B。小B在上海举目无亲,来上海前在网上看到镰刀斧头旗的网站,就直接发了邮件。结果党组织派人开车到火车站来接他,并在自己的家里腾出一间房给小B免费暂住几天。这几天有位同志正带着小B到处在看房子,准备找便宜的房子租住。原来每个农民工来上海都可以免费暂住在上海的党员志愿者家里,既临时落脚,又可以先熟悉一下上海的环境。每个志愿者都接待过好几个类似的和小B相似的农民工,而且一旦接待过以后,志愿者一家就有了责任,要定期联络暂住过的农民工,不断帮助他们解决各种困难。小A听后后悔当初来上海时没想到直接和党组织联系,弄得自己很折腾。

讨论结束,大家仍围着小A小B不愿离去,到了这里大家就都是同志了,每个人都想为小A小B出点力气,一人有需大家帮,很快就让小A小B安顿下来了。之后大家轮流帮小A小B,帮助他们融入上海的生活,带他们去公园、去购物,发挥自己的所长培训他们……

起初小A还有疑心:“他们帮我的动机何在?是不是要我加入他们的组织?”不过参加了几次活动以后,小A就感觉到了他们的真心,大家都在真心按照共产主义的思想去做事情,纯粹是为了自己的理想在帮助每一个需要的人,没有任何功利性的目的。小A每次要感谢他们时,他们总是说,不用谢我,为人民服务是我的本分。

久而久之,小A从起初对“共产主义”毫不理解,到耳濡目染觉得以后进入共产主义真是好呀,如今已是“共产主义”不离口了。周围的共产主义小组真是多,镰刀斧头旗到处飘扬。小A参加了各个不同组织、不同风格的活动。原来共产主义下面还有各种不同的流派,不过不管哪个流派,人都很高尚。看周围只要觉得某个人不错,一问下去90%都是共产主义者。看来共产主义者的口碑果然不错。再看这些富人,共产主义小组的活动经费基本上都靠他们捐款而来,平时对自己也是温文尔雅、照顾有加,看着他们自己怎么也不会产生仇富心态。而且小A虽然在上海过着贫困线以下的生活,但却每天平安喜乐,因为他知道有问题靠组织,组织里每个人都愿意帮他的。

以上虽然只是理想,但其实很多基督徒所做的已经远远超出这些了。当然基督徒的觉悟也各有高低,因为基督教是来者不拒,任何人任何时候只要愿意都可以做基督徒;而我们的Party是先锋队,是有准入条件的,是n个代表并立志河蟹的。因此有理由相信,基督徒都能做到的事情,我们的Party终将做得更好。

[转贴]江姐儿子该不该定居美国—-姚鸿恩

姚鸿恩

http://blog.sina.com.cn/s/blog_5f64d98d0100kzod.html?retcode=0


很多年前,歌剧《江姐》旋律飞遍神州大地。新近的连续剧《江姐》,亦吸引了很多观众。

江姐,原型是江竹筠。据一篇纪实文学,她原名江竹君。被捕受审时,她报了个假名,但被审讯者点穿。她知道已被叛徒告密,于是答道:我是“江竹筠(jun)”,是竹子头的筠。

筠,读“云”,但在四川地名筠连中读“君”。连续剧中将“江竹筠”读成“江竹君”是有依据的。

1943年,因地下工作需要,江竹筠受命跟彭咏梧假扮夫妻。日久情愫萌生,1945年结婚。1946年4月,江竹筠在成都生下独子彭云。1947年10月江竹筠去信请求谭正伦(幺姐)到重庆照顾年幼的彭云。

谭正伦是在江竹筠之前的彭咏梧的多年原配。心中难免五味杂陈。但1948年2月,谭正伦还是冒险到重庆,接过1岁10个月的彭云。而后历经危难,直至重庆解放。此后悉心扶养彭云长大成人。

1948年6月14日,江竹筠被捕,关进渣滓洞监狱,受尽酷刑,坚守秘密。1949年11月14日国民党军统杀害了江姐,并用浓硫酸浸泡损毁遗体。

据彭云中学同学卢晓蓉的文章,她小学5年级时,话剧《江姐》演出,谭正伦妈妈才第一次告诉彭云,台上那位英勇不屈的江姐便是他的亲生母亲。

据辽沈晚报记者王琳娜报道,1965年,19岁的彭云高考成为四川理科状元。他放弃清华,选择进入哈尔滨军事工程学院。1970年毕业后分到了沈阳一家工厂工作。

1977年,恢复高考和研究生考试以后,彭云考取了中国科学院计算所的研究生。随后,他又考取了第一批公派留学生,赴美国,先后在密歇根韦恩州立大学和马里兰大学(帕克分校)学习,分别取得硕士和博士学位。回国后,因美国出版社邀请出书,再次赴美。现定居美国,任马里兰大学(巴尔的摩分校)计算机系终身教授。

江姐在狱中曾用筷子磨成竹签作笔,用棉花烧成黑灰做成墨水。1949年8月26日,给谭正伦的弟弟谭竹安写下托孤遗书。其中一段清楚表达了江姐的遗愿:
“假若不幸的话,云儿就送给你了,盼教以踏着父母之足迹,以建设新中国为志,为共产主义革命事业奋斗到底”。

彭云有没有完成母亲的遗愿呢?北京青年报2008年1月13日有篇采访报道。摘录如下:

记者:您怎么看待母亲的遗愿?

彭云:我在做人方面应该说达到了母亲的要求,为人正派,做学问也很努力。但是要说为祖国做贡献确实没有太多了。大学毕业后在工厂和研究所工作还为国家做了一些事,去了美国就很少了。这样说来,母亲的遗愿我只做到了一半。

母亲可能还是希望我能在国内发展好一点吧!但只要我不做坏事,没做对不起国家亲人朋友的事,我想她也不会责怪我,但遗憾是有的。

记者:应出版社之约去美国出书之后为什么会一直留在那里?

彭云:我这个人就是想做点学问,别的方面没什么太大的志向,其实开始的时候没想一直留在美国,要不然儿子也不会到高二才去。后来研究做得还算可以,就这么做下去了,回国的事也就拖下来了。然后妻子和儿子都去了,自然就留下来了。从研究的内容来说,当时感觉国内比较看重两头,一头是纯理论,一头是完全应用,美国学校里大部分是做中间段,比较适合我。

记者:那您会经常想着是否回国吗?

彭云:总在想该不该回去。也曾经努力过,但想不好回国做什么,似乎找不到着力点。原来想做出大东西就回来,但还没等做出来就老了。

彭云还说:“我这个人就是爱念书,想找个安静的地方踏踏实实做点学问。在现在这个学校虽然也很忙碌,但是很安静,环境宽松,适合我。”

1973年,彭云与大学同学易小冶结婚。易小冶在北京工作。她的外公是杨开慧的舅舅。她的弟弟易小准现任中国商务部副部长。1975年彭云被调到北京四机部一个研究所工作,全家得以团聚。易小冶在美国取得社会学硕士和博士学位,现在美国一家研究机构工作。

他们的儿子彭壮壮,生于1974年。1990年赴美。他曾在全美中学生数学奥林匹克竞赛中进入前十名。他也是获得著名的美国中学生“西屋奖”的第一个大陆学生。高中毕业后,彭壮壮考入哈佛大学数学系读完本科,而后入普林斯顿大学攻读博士。现任美国麦肯锡(McKinsey & Company)全球董事合伙人及大中华区电信及高科技行业的核心成员。他的妻子是仲绮,据报道,也是美国公民。仲琦的爷爷仲秋元曾任文化部副部长,仲琦的奶奶就是江姐同学和挚友何理立。

多年来,江姐一直是举国崇敬的“中国的丹娘”。江姐在渣滓洞里受尽酷刑。竹签钉进十指,血肉模糊。任何酷刑都无法让她开口,让她屈从,因为她心中怀有坚定的共产主义的信念。

江姐的唯一的儿子最终选择了定居美国。对此,有人表示愤慨,有人表示无语,也有人表示理解。你的观点呢?

孩子送走前,全家到照相馆拍了张全家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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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云马里兰大学网页上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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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复旦之秋

逸野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db5806b0100b4q0.html

 

复旦之秋

在上海的日子,最常去的地方,就是复旦大学的校园。或是阳光灿烂的午后,或是华灯初上的夜晚,漫步在花香馥郁的校园,是最舒心惬意的事情了。在上海这个奢华喧腾的国际化大都市,校园一角的宁静,给了我许多心灵的抚慰。在那里,静听花开,闲看叶落,尽享一份恬静与清幽。

无论任何时候,复旦校园都给人一种静谧的、有条不紊的感觉。这所有着一百年历史、培养出无数精英的名校,外表却没有丝毫的张扬。那些粉墙黛瓦见证过岁月风雨的小楼,静静地,掩映在梧桐深处,跟那些赫赫有名的人物一起,在日月的光华中,不动声色地微笑。

我尤为喜欢的,是复旦的梧桐树。从邯郸路正门走进去,校园里纵横交错的林荫道,清一色的梧桐树。梧桐树是落叶乔木,秋天过后,叶子就飘落了。叶子飘落的过程,场面壮美如诗。因此,当秋天来临,我必定是三番五次去看那梧桐树的。

秋风是刮过几场了,起初是轻柔的,当人们觉察到的时候,已经是有些萧瑟了;然后是秋雨,在某一个黄昏,无声无息的,打湿了梧桐叶。蓦然抬头,才发现,有一些叶子已然是浅褐色的了。再过一段时日,林荫道上,草坪上,灰白色的栅栏上,栖息着一片一片的梧桐叶子,像一只只长途飞翔过后疲累的鸟儿,舒展着翅膀,懒洋洋地在那里晒太阳。

到了深秋,梧桐树的叶子被秋风秋雨一片片染上颜色,橘红色,浅褐色,金黄色,夹杂着一些绿,一些灰,色彩斑斓,壮丽多姿。躯干也益发地显得斑驳,隐隐约约的年轮印记,诉说着沧海桑田的故事。

一个太阳天,我漫步梧桐树下,看满目缤纷,遍地落叶,任凭萧萧秋风吹乱了长发,吹乱了心绪。教学楼,人影绰绰;草地上,三三两两的学子在低头苦读;世界很静,只有梧桐叶飘落的声音,沙拉拉,沙拉拉,轻微的,却又震天价响。不断有叶片被风卷起,打着旋儿,优美地舞蹈,然后缓缓地飘落,飘落,直到被大地拥抱怀中。

梧桐叶飘落的季节,也飘落了一些伤感。然而在复旦校园,似乎是由不得你伤感的。云淡天高,阳光明丽,少了萧瑟之气,添了壮美神韵,让人联想到蜕变的蝉,化蝶的蛹,涅磐的凤凰。这是生命之火在熊熊燃烧,为的是迎接新一轮壮烈无比的新生。

不期然,碑文上“日月光华,旦复旦兮”八个字映入我的眼帘。一片梧桐叶飘下来,轻轻地落在我的肩膀上。抬头看去,满世界都是金灿灿的颜色,丰富而庄严。

复旦之秋复旦之秋复旦之秋复旦之秋复旦之秋复旦之秋复旦之秋

复旦之秋复旦之秋

转载:复旦大学新江湾校区

转前语:百年校庆时去过新江湾校区,惊讶于其风格。去年去新江湾校区最密集,把它当作公园了。虽然不如OSU这般有茂密的树林,夏天也太热,但已经是我来OSU前见过的校园中最好的几个了。网上看到这段灵动的文字,更觉得校园的美丽起来。我在新江湾时虽然也有发现美丽的眼睛,但自叹自己写不出类似的文字。查了一下作者,原来是位作家,专业的到底不一样。

 

 

 

复旦大学新江湾校区

逸野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db5806b0100e6vg.html

 

爱在新江湾(8)复旦大学新江湾校区

这里更像是一座园林,欧式园林。厚重典雅的建筑物,视野宽阔的草坪,流水依依的小河,梧桐婆娑的林荫道。还有那些建筑的圆顶,拱形的门,大理石外墙,有着巨大石柱的回廊,弧形的宣传栏,每一处细节都匠心独运,繁华中散发出古朴的气息。

总占地面积 137.33公顷的复旦大学新江湾校区,位于杨浦区西北角,新江湾城的西北部。校区距江湾城市副中心五角场约1.5公里,距复旦大学邯郸路校区约3.5公里。校区用地北抵EW二路,东至淞沪路,南抵环一路南段及SN一路,西到铁路何家湾车站边界。总用地面积134公顷,校区被国江路划分为东西两大部分。一期工程将建设面积共92.970平方米的六个单体建筑:行政会议中心、图书馆、先进材料国家重点实验室、教学楼、学生食堂、后勤及服务用房,以及道路、绿化等管线等配套工程。新校区规划安排全日制在校生10000人,其中,本科生3000人,研究生4000人,留学生3000人。

校区很静谧。2008年冬天搬到新江湾城之后,我常常到校区里漫步,每次去都觉得安静。寒假期间自然是没有什么人的,沿着小河边一路走去,耳边满是风过竹林的沙沙声响。蓦然间,一群大白鹅从竹林里钻出来,围住我嘎嘎嘎叫个不停。起初我还有些紧张,生怕它们啄我,可是它们很友善,依偎在我的身边,用嘴拉我的衣襟。看样子,它们是把我当做喂鹅的人了。在寒冷冬季的阳光下,邂逅一群白鹅,意料之外,自是让我满心欢喜。

一群白鹅带来了田野和自然的气息。走到淞沪路正门不远的水塘,又碰上了一群鸭子。白色的羽毛,红嘴巴,在一塘褐色的残荷中,它们悠然的神情,轻灵而飘逸。水是清的,照见水边水杉的影子,还有残荷的姿态。鸭子们在水中翩然起舞,搅起一塘清粼粼的水波。

这是哪呢?是高等学府复旦大学的校园么?我的思维在田园和欧式建筑之间徘徊,返璞归真的情感油然而生。我想,在这样的环境中读书,那是多么舒心惬意的事情啊!

此后,我每次去,总要有意无意地走向小河边和水塘,心里彷佛有了个念想。白鹅和鸭子也都在的,见了我,照例欢叫着,老朋友一般。我不知道它们是否还是原来的那群,看上去,它们没有什么差别。而另外一些事物,却在随着季节飞快地变化。春天的樱花开过,鸢尾花谢过,夏天的水塘冒出了粉红雪白的荷花;壮丽的是秋色,银杏叶子的金黄,梧桐叶子随风飘舞的凄美,烂漫的诗意四处飘溢。最令人惊喜的是暮春,红花酢浆草地毯一般铺展开来,满目锦绣。而那些宽大的草坪,绿茸茸的,忍不住就想躺下来,在暖暖的阳光下,在满世界的花香中,做个童话一般的美梦。

即使不是假期,也是安静地。要不是看见那些复旦大学的标记,总会忘记这是一所学校。可能是还在建设的缘故,建筑物不多,校区显得空旷、寂静。偶尔有人从回廊走过,从草坪中穿过,脚步也是轻轻的。谁忍心打破这红尘中难得的宁静呢?

爱在新江湾(8)复旦大学新江湾校区

爱在新江湾(8)复旦大学新江湾校区

爱在新江湾(8)复旦大学新江湾校区

爱在新江湾(8)复旦大学新江湾校区

爱在新江湾(8)复旦大学新江湾校区

爱在新江湾(8)复旦大学新江湾校区

爱在新江湾(8)复旦大学新江湾校区

爱在新江湾(8)复旦大学新江湾校区

爱在新江湾(8)复旦大学新江湾校区

(以上组图拍摄于2008年冬)

爱在新江湾(8)复旦大学新江湾校区

爱在新江湾(8)复旦大学新江湾校区

爱在新江湾(8)复旦大学新江湾校区

(以上组图拍摄于2009年春)

爱在新江湾(8)复旦大学新江湾校区

爱在新江湾(8)复旦大学新江湾校区

爱在新江湾(8)复旦大学新江湾校区

爱在新江湾(8)复旦大学新江湾校区

爱在新江湾(8)复旦大学新江湾校区

(以上组图拍摄于2009年夏)

知了,蚂蚱

来哥伦布是重温童年,经历过种菜、鸟语花香、小树林、小河、萤火虫,最近的主题是带女儿抓知了和蚂蚱。

 

这里的绿化太好了,有树的地方都是草坪,不容易找到知了的洞。好不容易在一家企业附近看到一排不带草坪的树,于是这里成了我们的基地。抓知了期间,河边行走,草丛里扑蚂蚱,放在瓶中带回家,给女儿演示游泳、吃草,第二天放生。

抓知了时,第一次按照儿时记忆中的时间过来,结果每个洞都是空的,只得捡一些知了壳应付了女儿。

一分析,这里日落时间晚,再加上夏令时,黄昏时分不该是晚饭前后,应该看着太阳行事。于是第二次等到快9点太阳下去了再去挖,果然看到一个口比较小的洞。儿时用手挖正好,现在发现自己手太粗了,只得动刀。一刀下去,看到里面有动静,结果小心挖出来一看,已经晚了,很悲惨,挖伤了眼睛。接着看到边上地上还有一个知了,本以为死了,一碰还动,顺手带走。树干上又看到一个知了正在往上爬,又顺手牵羊,满载而归。

回到家等待蜕壳,三只知了都爬得欢,女儿兴奋异常,久不入眠。我早上五点一看,发现一个正常蜕壳,早已经蜕好壳,身体已经发黑了。还有一个蜕了一半,挖伤的那个则没有动静。但很奇怪,蜕好壳的也一直不大动,翅膀看着没啥异常,但缺不会飞。一天下来就基本死了。蜕了一半那个则一直没动静,看来是死了。受伤的那个也不动了,也没蜕壳,仰面朝天,只是腿还会动一动。之后将其放生,结果更惨,被蚂蚁吃了。

第三次去挖知了时,时间还早,先带女儿徒步锻炼到天黑。结果天全黑了下来,看不清。正以为要空手而归了,忽然在树上看到知了在爬,绕树一圈,竟然又抓到三只知了。这一次小心准备蜕壳环境,结果是一只夜里蜕了一半出不来了死掉了,还有两只没有爬上树枝,两脚朝天折腾了一晚也没蜕壳。赶紧人工帮其上树枝,结果有一只竟然怎么也爬不上树枝。只得把它放到沙发上,让它好爬一点。两只知了一安顿下来,马上不动了,背开始拱起裂开,让我们看到了蜕壳的全过程。

小时候知了虽然玩过无数,但蜕壳都在晚上进行,最早只看过刚蜕好青绿的知了,这次有机会观察只在教科书中学过的场景了。唯一遗憾的是相机没电,错过了几个关键场景。

 

尽管经历了后仰的过程,但蜕出来的翅膀不是想象中展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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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没注意,谁知它自己竟然把翅膀抖开了。完美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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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距离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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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子上的蜕壳蜕了一半竟然掉下来了。看来它的腿是有问题,抓不牢。都这个程度了,还摔了下来。手抓着它蜕壳吧。看得出背上的肉像水泡一样在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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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小时候的很多知了在平地上也能蜕壳,还是觉得帮它一下,用手做它的树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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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拔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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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翅,翅膀展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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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前面一只自己从壳里爬出来,这只后仰时摔了出来。腿还软得不能站立,连累翅膀扭曲折叠了。残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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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果:一只死,一只自己蜕壳,完全正常。玩到晚上放飞,直奔树梢。这一只则很惨,腿一直不能爬,躺着等死。

 

第四次挖知了,完全不像小时候从地上扣了,直接树干上找。一个树干上爬了3个,一个2个,一个1个,抓满6只回家。女儿每次都异常兴奋,在烧了吃和让其蜕壳之间,女儿选择了继续让其蜕壳。一个晚上,2只失败,1只能飞,另3只都有问题。似乎这里的知了淘汰率太高,而且蜕了这么多壳,只有一只是公的,但还是不会叫。

 

知了这个名字似乎很难记住,女儿最初一只叫它蚯蚓,后来又叫芝麻,最后干脆简称“那个虫”。

受膏

周日被接去一个新的中文教堂,第一次来,主持者不是正式的牧师,这个教堂也是他们租用的。我们去时正好他们有一个特别的活动:方智和郝志贤夫妇(名字记得不是很清楚)在另一个城市找到工作,所有人为他们告别。

人来得特别多,饭菜特别丰盛,平时据说人很少的。赞美诗中有一个旋律非常欢快,歌词也非常积极向上,一边唱还一边做动作。特意背了一下歌的名字,不过还是忘了,只记得歌词里一条河什么的。

分享时分,男方讲解了找工作的经历。说是失业率接近10%,拿了两轮失业救济,就在快要财务断绝时,突然天上掉下一个好工作,进了通用电器。分享重点在如何靠着信仰度过艰难时分。期间有个工作需要夫妻分开,但圣经教导夫妻不可分开,于是放弃。而现在的工作如同上帝安排的一样,他们祷告进大公司、父母过来方便等等,上帝无一不最终应允。而且当初他简历投的是另一个职位,结果另外一个部门的人碰巧从众多简历中抽取到他这份简历,于是打电话问他要不要来面试。相当于工作来找他了。期间碰到什么问题就读圣经,从中获得启示。最终搞得很赶,从最后确认到过去工作只有一周时间,得赶着搬家、租房。男方的性格有我的影子。接下来女方分享,她仍旧结合丈夫的找工作,但非常能讲、非常感性,也看得出她在这里的人缘非常好。最近看圣经的创世记、出埃及记,创世记的从伊甸园到诺亚方舟早就耳熟能详,没觉得残忍。但看到出埃及记中击杀所有埃及人的长子和动物的头胎,尽管内容惊心动魄,但情感上还是难以接受。不过听完这对夫妇的经历以后,一种宗教感重又油然而生,尽管经历和他们不同,但感觉和他们很类似。冥冥之中似乎是上帝让我来这个教堂,要通过他们的演讲来感化我。

接下来大家自愿上去向他们说出心理话。没人限时3分钟,有的回忆过往与他们的经历,有的回忆他们给自己带来的启示,场面非常感人。

继续唱歌,主持人讲了一首歌的背景,是一个牧师要离开,与众人分别,但众人非常需要他,他又留下。主持人介绍了一半就哽咽得说不出话了。

一边唱歌一边开始一个以前没见过的仪式,听主持人说的音像是祝福火炉,但后来我怀疑是火龙。总之内容就是这对服务面对面站立,大家排成一条队,这对夫妇为每个人一个个祝福祷告。每个人被祝福过了以后两边并排站立,为后续的人祝福。

由于人比较多,限定每人三句话,但这对夫妇很认真,夫妇分别祝福,每个人都祝福了很多,而且每个人都不重复。他们还备了膏油。

看圣经时经常看到受膏者一词,这次终于看到了,原来不是想象中的把人浸在一缸膏油里,而是风油精大小的瓶子,手涂抹后在人的额头画个十字。

轮到我时,问我愿不愿意用膏油。体验一下吧,努力使自己进入虔诚状态,但思绪仍悬着,没有入定。接受他们的祝福,他们一人手在我额头前面一人手在脑后闭眼为我祝福祷告,但我还是思想不集中,一大堆祝福过来,男的祝福完了,我一句也没记住。女的继续祝福,仍旧听懂了每一句却一句也记不住。直到最后一句,终于留在脑子里了,说是我会带着上帝给我的大礼回国。现在回想起来,似乎我的大脑内存满了,只有保存一句话的空间了。

想起以前在Rich的教堂接受神秘女子催眠一样的祷告,这次感觉对自己又是一个标志性的体验。不过一直怀疑这是否就是受膏了,查了一下,受膏确实是只抹额头的。

女儿语录:说来就来

“月月,以后生五个弟弟妹妹和你玩吧。”

“不要,要么就我一个,要么两个。”

“人多了有力气大呀,你想,如果坏人来了,就两个人打得过么?”

“这里没有坏人呀。”

“这里也有坏人的呀,坏人说来就来了。”

“好吧,现在你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