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下旬,满树的花很少见了,月季盛开,牡丹盛开,继续家门口边散步边拍花。
牡丹含苞
牡丹花开
五月下旬,满树的花很少见了,月季盛开,牡丹盛开,继续家门口边散步边拍花。
牡丹含苞
牡丹花开
周一去看了纪念日游行,开头没看到,但一大半内容都看到了,拍了一些照片。去年没看成,今年总算补回来了。
去年的文字记录:
“美国的纪念日(Memorial Day),主要纪念战争中牺牲的士兵,和周六周日连在一起,算是他们这里的长假。昨天在老外的教堂播放了纪念影片。今天看到前些天一个华文报纸,一版两篇文章,一篇纪念越战中阵亡的老美,一篇是我们的志愿军写的,纪念抗美援朝中牺牲的中国志愿军。”
今年的游行,看各种车队:
周六去看了一天,照例在富兰克林公园,各种培训机构的表演,社会服务机构的宣传和服务,各个公司的摊位和大量小礼品。
免费体检,儿童手工,亚洲衣服试穿,舞狮舞龙等。
去年的记叙:“富兰克林公园,建于1895年,以各种植物见长,并且有各种活动,最近几周是亚洲节,每周都有不同的活动。周六匆匆去了一下,终于又体会到人山人海的感觉,停车位都没有了。只呆了一个地方,看到了中国、日本、韩国等的歌舞表演,还看到了舞狮舞龙和游行队伍,每个队伍像运动会一样有人盛装举着代表不同国家的牌子。各种活动都免费,很多摊位还有免费的东西可以领,像扇子、消毒液等。可以参加各种工制作,做蝴蝶、毽子、算盘、画画等。值得一提的是还有较大型的免费体检,有特色的包括精神健康检查、眼睛检查、血糖、胆固醇和乙肝检查。印象比较深的是光脚测量身高体重时,每测量一个人就用消毒纸巾擦一下脚接触过的地方。抽血时每抽一个人就换一次一次性手套。有出血的话会贴个创可贴。”
今年的照片:
脂肪及肌肉
拍立得
独特的乐器
新造的广场上连续办了几天,周五吃完晚饭去看看。
音乐
游乐
攀岩
游乐
沙包
旋转木马
乒乓
独轮车和杂耍
儿童在追逐独轮车
河边的仙鹤?
回望市区。
途径体育场,瞄几眼棒球。
出鼻血是我小时候最顽固的顽疾,以前的说法是沙鼻子,一碰就容易出血。我的记忆追溯到至少在五六岁时就经常在出血。那时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是端盆凉水往脑门上扑水,所以经常是一盆盆血水很吓人。一直止不住血的话就用青菜叶捏成一小团塞紧鼻子。
在家出血还好办些,在学校时没有水也没有菜叶。小学时操场上有个小池塘,就只有跑到池塘边往脑门上撩水。现在想来,出血了还奔跑其实会加剧出血。下雨天就好办些,就蹲在教室门口地上雨水积的小水洼边洗,经常时一个水洼洗得血红仍旧止不住,只得一个个水洼换过去。
最厉害的一次出血好像是初中一次,怎么也止不住了,只得到医院处理。医生在鼻子里面塞了一个又一个蘸了药水的棉花球,隔几天再去出来。我第一次知道原来鼻子看着不大但里面却可以塞这么多东西。
有一段时间鼻子出血总是很难止住,后来查血,发现血小板太少,正常是7万(按照现在的说法,正常值应该10万以上),我只有3万。于是吃了很多花生米红枣粥,平时不爱吃的青菜也理智地拼命吃,终于把血小板升了上来了。
出血的情形各异,小时候和哥哥在床上闹着玩,哥哥拿被子往我头上一蒙,鼻子就出血了。最让我担心的是高中时候,一次早晨睡醒,发觉脸上干巴巴的,原来睡着时鼻血不知不觉从鼻孔流到嘴角自己干了。于是我就很担心哪天睡觉时不知不觉血流光了在睡梦中死了。以后才知道,血小板的凝血机制比我想象的要厉害得多,没有血液病的话是不可能因为血流光而死的。
从小只要找到医学书和家庭卫生等书都要去翻翻鼻出血部分,看鼻出血的原因、处理方法等,但很多都不合适我,只有自己总结经验、方法。
分析出血的原因:
每次去医院看时也查不出原因,只是用鼻腔镜看看有没有出血点。还得靠自己总结。
一个发现是发现每次只要出过一次鼻血了,后面就经常连着七八天天天出鼻血。经过近十年的观察思索,发现是因为自己有洁癖,鼻血止住了,隔天就忍不住去清理鼻子里的血痂,尽管清理时没发生出血,但实际上已经有小伤了,再遇到揉鼻子、洗脸等刺激就很容易再出血。
这个细节医生很难注意到,自己看医学书时尽管看到过不要抠鼻子,但我根本没意识到这个清理血痂也属于抠鼻子的一种。所以即使医生意识到有这个问题,他不24小时跟着我观察我的行为的话也很难发现这个问题。十年左右血的代价终于换回这个重大发现,后来每次鼻子刚出血止住后,里面再难过我也不去碰这个鼻子,终于彻底解决了一次出血就天天出血的大问题。
另一个发现是过于劳累时也容易出血,而且出血前会有预兆,会感觉浑身有股气向上提落不下去的感觉,然后鼻子就会出血。
此外天气太干燥时,鼻子左右动一下或者洗脸时揉一下就会出血。这个也是有预兆的,鼻子里有一块被牵住,不小心揉一下时就会感觉到牵住的那一块像刀割断一样,然后血就来了。
鼻子出血原因很多,对我而言,这些几个方面注意一下后极大地减少了出鼻血的次数,但尚未完全避免出鼻血。
周围有个美国小孩经常出鼻血,用激光把有问题的血管烧灼以后就不再出血了。但感觉这个太暴力,只有确实需要才值得去做。
检索止血方法:
小时候用了各种方法,除了青菜叶子和冷水刺激额头,还试过脑袋后仰,结果鼻血都流到胃里去,自己安慰自己:流出来又吃进去了,把失去的营养又补回来了。但这些方法都效果不佳,每次出血量都很多。
小时候还有血敏子一说,就是如果一直止不住血,得像擤鼻涕一样把血敏子擤出来。我也经常试过,当各种方法都用上了血仍然微微流无法完全止住时,就用力擤,把很多小血块就都喷出来,最关键的是擤出一个带丝的血块。擤完以后鼻子非常舒服,后面再止血就很容易止住了。大部分时候确实有效,大概是这个所谓的血敏子就像做手术的纱布丝一样会阻碍凝血,让血顺着它慢慢溢出。就像有的医生做手术忘了一块纱布在体内的话伤口就不容易好。
一直到了高中,看到杂志上介绍了几种新方法。我也不知道哪个方法实际有效,就把这些方法组合起来一起用:
1. 用手紧紧捏住鼻子。
2. 抬高手(左鼻子出血则抬高右手),或者将无名指指根用橡皮筋扎住。
3. 捏脚后跟韧带处(左鼻子出血则捏右脚后跟)
这几种方法一用,每次效果都很好,不再一盆盆的血水,有时甚至手都不会粘上血。
实验出最佳方法:
三种方法同时用,有时候实在缺手来做。于是逐步调整,首先放弃的是捏脚后跟,因为出血了还要蹲下来捏脚跟,动作难度太大。发现它不影响止血。
接下来则是有意识的简单科学实验了。
1. 无名指不捏鼻子,每次出血时发现都止不住,最后还是要捏鼻子。
2. 只捏鼻子不扎无名指也不举高。发现只要捏鼻子时间足够长,血总是可以彻底止住。
进一步的实验可以看扎无名指是不是能够减少捏鼻子的时间。但不想做了,一种方法能每次都有效就够了。再说公共场合出鼻血时把手高高举着让人看了很奇怪,而扎无名指的话经常找不到绳子或橡皮筋。
好的科普文章是可以救命的,高中我看到的那篇文章从此解决了我的止血问题。
最近两年才又注意几篇类似文章,发现压迫止血果然是出鼻血的不二法宝。不需要其他的,压迫出血部位足够时间就行了。战争中的战士们受伤了打上绷带也并不是靠药来止血,而是纯粹的压迫止血,哪怕动脉破了也能止住。
以前女儿在科技馆鼻子出血,里面的救护人员拿了一大堆药箱,但也只是帮女儿长时间捏住鼻子,不再做任何其他处理,再次印证了我的做法:鼻子出血,在没有血液病的前提下,捏住出血部位足够时间足矣。
高中时有一次感冒,结果在学校医务室看了好几轮仍没看好,害得我以为自己还处于受凉感冒状态,天很热了还穿着棉袄不敢脱下来,。
后来大医院去检查发现是鼻炎,自此在大学吃了很多药。那时经常的轮回是:鼻子塞得只能用嘴呼吸,到了医院,医生问什么病,我就说感冒了。然后开点感冒药,吃完再开,但吃了几个礼拜仍旧不见效(这几年才知道病毒性感冒其实根本不用吃药),于是我才想到是鼻炎发了,再去医院,医生问怎么了,就直接说鼻炎。医生就会开一些鼻炎药。经过几次无效的鼻炎药,我懂得了这么多鼻炎药只有藿胆丸对我有用,以后每次去医院就直接点药了。
但吃药尽管当时可以解决问题,还是经常复发。老这样也不是个办法,针对鼻炎研究了很多医学书,但似乎都没有很好的疗法。大学时听老师上课讲故事时说有同学洗冷水澡治好了鼻炎,于是到图书馆找来书研究洗冷水澡注意事项,比如天冷时每次只几分钟,洗完擦干并将皮肤擦红灯等。洗了两年冷水澡,每次从夏天开始洗到11/12月份。结果不光根治了鼻炎,感冒也很少得了。这个是我久病成医解决的最顽固的一个病。
读大学时落下的胃病,不怎么严重,但也一直没见根治,都说胃病不是靠治好的,是靠养好的。
工作以后,也是看其他病时顺便开点胃药。一日,对医生说有胃病。医生问多久了。多久了?自己倒也不知道多久了,最近也没疼过,但一直有印象隔三差五会不舒服。只好按照四年加三年报个七年。医生一听,这么久啦,做过胃镜么?我说没做过。医生说胃病隔几年应该做胃镜检查一下,防止癌变。这么一说倒有点紧张了,赶紧去查一下吧。
校医院无法做胃镜,开了单子到延安路附近的对口医院。整个过程痛苦万分,尤其胃镜在胃里动弹的时候,不是单纯的痛,而是从未体验过、无法言说的难过,涕泪交加。当时还想,这些天一直没胃病症状,别做出来一点胃病也没有,那就糗大了。还好,做出来既有胃病,又不怎么严重,只是慢性浅表性胃窦炎。
出国前自从潜过一次水,此后胃持续半年不舒服,一直有反酸、想呕吐的感觉,感觉和以前胃病症状完全不一样。最后让我下定决心去再做一次胃镜的是在网上看到有个年轻的爸爸因为胃癌初期症状忽略了,发展成晚期,拖到小孩6岁左右时终于撒手人寰。于是平生第二次去做胃镜:
当时的记录“ 做好了最痛苦的心理准备,实际做时果然不似以前那么痛苦。刚喝了局部麻醉的药水时,唾沫都咽不下去,喉咙很痒又无法咳出,几次干呕。做胃镜时,半躺好,胃镜很容易就进去了,不像第一次做时一个劲地叫我吞就是吞不下去。只是刚到咽喉口时胃几次强烈收缩,进去以后又有几次强烈收缩。胃镜的管子在咽喉处摩擦得有些疼,但又无法向医生示意。一直等着最痛苦的抓一块组织活检的时刻,却等到最后也没觉得有更痛苦。看来确实比以前先进了。做完,盆子里流满了口水,整个脸上也全部是眼泪。吸取第一次教训,这次带了一整袋餐巾纸,结果由于不像第一次那么狼狈,没派上用场。结果出来,原来是反流性食管炎,另外胃窦、胃体也有糜烂性炎症。医生开了点药就没事啦。做完及昨天咽喉很痛,心想肯定被胃镜磨坏了,昨天中午还有些嘴唇发麻。还好,今天终于什么感觉都没有了,和做胃镜之前一样了。”
国外看病很贵,出国前一定将其治好,至此决心不惜代价将其根治。
前年7月份做的胃镜,11月份写的三个多月的医治经过:
“一次检查几次开药,西药中药吃了一大堆,用光了去年医保和今年医保积累的所有钱,但是依然肠胃不好,西药尽管吃的时候很舒服,但每天仍处于临界点,稍微不注意就不行。最近一周停了所有的药,每天步行去学校,却发现效果奇佳,立竿见影,而且即使不去太注意保养也没觉得不舒服了。想起大学时有老师说有同学胃病,结果让学生每天跑步,治好了胃病。看来果然生命在于运动啊,运动是最好的良药。”
回想一下,当时在各个医院中药西药到处吃总不见效时,有一个老医生呱啦呱啦对我讲:所有的胃药无外乎两类作用,有的是中和胃酸,有的是让食物快快跑排泄掉,总之是让胃多休息。这么想来,步行的作用其实和第二种胃药是一样的:促进胃肠蠕动,让胃里面的食物早点到肠子里去。至于“中和胃酸”嘛,感觉治标不治本,只是在确实需要时才值得去吃这种药。看来我无心之下到碰巧采用了正确的方式,行走既起到了相同的作用又没有副作用还有益身心。再回想一下,以前出去旅游时每天要大量走路,尽管环境忽冷忽热、饮食也不规律,但胃似乎比平时要感觉好,也是这个道理。
至此一般情况下就不再吃药了。在国外经常步行,尤其刚出国时一日两次在家和学校之间步行,自来水龙头的冷水照喝,只是每次注意量,不让胃一下子吃不消。带来的备用药就一直没派上用场。
再后来,看到过一篇文章,说是一般来说胃总是会有些损伤,做胃镜总是可以看到一些问题。具体做法大意也是让胃充分休息,注意一段时间饮食,让胃自己痊愈就行了。胃黏膜几天就会全部更新一遍。这么看来,我的做法又有了佐证,保持身心愉快不要工作太紧张,经常步行锻炼,只要平时饮食注意不要一下子对胃刺激太多,胃就不会有问题。万一有了不舒服就要绝对注意饮食不再刺激它,同时保持锻炼让食物快跑,一边让胃多休息,等待其自我修复就行了。 步行在这里起到两个作用:保持身心愉快,促进胃肠蠕动,使得胃可以多休息。防病治病都用上了。
当然,行走治胃病得在医院做了检查,排除了幽门螺旋杆菌、肿瘤等问题的基础上,才敢放心地将它交给步行来医治。
长得很快,每天都不同。
四季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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豌豆。那根木头帮我定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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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室唯一的一个中国籍博士生要参加一个国际会议。其实不是出国,会议在中国开,他是回中国。只不过他的护照是“解放区”的,国际会议在“国统区”开。等确定去参加会议时,已经来不及办签证了,只得放弃。
我也类似经历。去年想去加拿大看同学,体会到了身为中国人的麻烦。美国人直接去就行了,中国人得办加拿大签证。
研究了几个礼拜签证表格,花了很多美金把护照、照片和复杂的表格寄过去,为了赶时间,先把护照及各种材料邮寄过去,然后再去缴签证费。但一边研究缴费问题一边傻眼了:交签证费的凭证必须和护照及其他材料一起邮寄。赶忙给加拿大使馆发邮件,说我已经把材料都寄出去了,缺个签证费的收据,我把签证费收据另外寄过来吧。但就是不行,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护照等材料飞到加拿大使馆,等啊等,等到他们书面回复:缺缴费收据,并把护照和所有材料全部邮寄还给我。然后我得全部手续从头再来再寄过去。一来一回,折腾了好多天,大家都很上火。晕,我不去了还不成。计划了几个月的旅行泡汤了,还可惜了我的邮费。
今年又碰上了,要去韩国开国际会议,又涉及到签证问题。研究了好几周,研究结果如下:
年初的研究结果:
1. 我的美国签证过期了,但不用管它,签证过期其实不要紧。我呆在美国的合法性是由护照、DS-2019表和I-94卡决定的,只要这几个没过期就行。不过如今要暂时离开美国,则必须将美国签证续签,否则开完会就回不了美国了。
2. 有美国驾照的话,可以代替护照、DS-2019表和I-94卡这三样东西来证明自己呆在美国是合法的。也就是说,美国国内旅行时只要带个驾照就可以全部搞定,从美国出国则还是要护照等三件套。
这几周咨询了学校的外事处、美国驻上海总领事馆、韩国在美国的使馆、韩国在中国的使馆和韩国在上海的领事馆,我的问题被一个个踢了一圈,终于弄明白了。
1. 外事处确认:我要去韩国开会,得把美国签证续签。而这无法在美国办,必须回中国或到其他国家办。韩国对阵中的签证问题外事处的老外也搞不清,得资咨询韩国的使馆。
2. 学校的邮件列表中经常有很多中国留学生凑人一起开车专程到纽约办护照,办完还得再跑一次纽约去取护照、或者出钱托人带护照。这个是护照的有效期问题,找的是中国在纽约的使馆。所幸现在的护照有效期比以前长了,有十年。我这次还不用为这个事情操心。
3. 美国驻上海总领事馆查美国签证事项。按照以前的政策,我必须专程回一趟国,很多中国留学生就是每年放假期间回国探亲顺便办理美国签证的续签,费时费力,如果家住在小城市则更加麻烦。还好有一个好消息:现在有一项代传递服务,我正好符合条件,只要多交一笔钱给中信银行就行了。尽管如此,准备各种材料还是准备得我晕头转向(其实已经比去年出国填的表简化了很多了)。另外邮寄地址必须是国内的,只得将材料邮寄给国内的同事,让同事转交中信银行,再由中信银行转交美国领事馆。邮局建议寄快件,单程近30美元,5天到达。我想再快点,邮局的人说快递公司单程差不多要100美元,太贵,放弃。
4. 韩国签证更是一头雾水,应该在中国办还是美国办?要不要人过去?查到的结论是:
韩国使馆直接把政策粘贴给我:“美国,日本,加拿大,澳大利亚,新西兰,欧洲30个国家,持有上述国家中任何一个国家的签证(包括永久居留证),并途经韩国前往上述30个国家的中国公民; 或从上述30个国家出发途经韩国回国的中国公民可免签入境。”。看来看去,还是搞不清我需不需要签证。再发邮件确认一下:我是不是可以算作“从美国出发,途经韩国,再前往美国?”最后回复不算,建议我联系美国当地的韩国大使馆或领事馆办理签证。
网上查了一下韩国在美国的使馆,连新加坡、马来西亚、泰国、孟加拉国、新西兰去韩国都不用签证,睁大眼睛就是找不到中国。再继续查,美国的韩国使馆太远,等护照从国内办好美国签证寄给我、我再寄到美国的韩国使馆、办好再寄回来,肯定来不及了。
让上海的同事直接在上海办吧。一番辛苦查证,一种是算公务由国内学校的外事处办理,但需要因公护照,而访问学者的护照都是因私护照,所以不成。第二种是算私物,得通过指定的代理机构代办,又得放点血。填表,又有问题了,因私参加国际会议的话需要营业执照副本的复印件。我又不是开公司的,哪来营业执照?
焦头烂额之际,理解了有些经常到处跑动的名人为啥放弃了中国国籍。以前听到这种消息是义愤填膺,如今多了些理解。
导师也明白了我们出一趟国是多么地麻烦,但对途径韩国回国很感兴趣。
我说:我去韩国开会,机票的目的地却是中国,你这边报销会没问题?——这个本来以为是显而易见的,因为在中国的话这样肯定过不了学校的关,美国科研经费的使用管理得更紧,所以也没和导师提起这事。
不料导师却说:为什么会有问题?我们这边没有任何问题,倒是你的目的地是中国的话,韩国为什么愿意放你到韩国呆这么多天?
我说:报销没问题就行,韩国肯定允许我入境的,使馆给我邮件中说得很明确的。
搞定。
昨天一早起床跑步,踩到一个松果上,将脚踝扭伤,还好是右脚,不是饱经摧残的左脚脚踝。这次感觉明显更厉害些,不敢掉以轻心,抬高、冷敷,逐一做下去,仍旧关节肿了不少。
经不住龙舟的诱惑,负痛来到了科技馆门口看表演。结果碰到一家认识的中国人,其母亲因为看表演将脚扭伤。现场弄了半天不行,估计骨头断了,不停地抹眼泪,没买保险,不敢叫911,怕费用太高,找熟人开车送医院,很是可怜。
昨天感慨是什么特殊的日子,怎么接连碰上祸事。今晚才知道,原来昨天是美国一个组织预言的世界末日。以前看过这个新闻,没想到已经到了这个日子了。各个教会都不认同这个预言,果然这个末日预言又穿帮了,不免调侃一番。谁知聚会结束后一个老太太出去又摔倒了,聚会里有三个懂医,一个在OSU医院,说看上去问题不大,让老太太保持摔倒姿势别动,911打完,标准的三辆车迅即赶到:警车、消防车、救护车都来了,好像不管什么事,打911就同时来这三种车。只有救护车派上用场,七八个人拿着担架下来,跪下来加颈托,转上担架出发。
老婆和OSU医院的医生说起昨天那个不敢打911的老太太,医生说其实不用顾虑的。没钱的话不用付钱的。她们医院里就有不少墨西哥人,连合法身份都没有,明知她们不可能付钱,但医院照样给她们看,有些非法移民在这里生小孩的,照样一整套医疗服务,不光是生小孩时,从孕期开始就一直有医疗。账单照给,钱照样没有,但照样享受医疗服务。而且美国的父母和子女是分开的,子女再有钱,父母没钱的话照样不用付帐。
救火车:
救护车。
回到昨天世界末日的表演,舞狮没赶上,看到了舞龙:
小孩们领取精美礼品。
女儿先打开礼品玩起来。
龙舟要出发:
出发。
敲鼓
黑雁看中了这家人。
进科技馆,气球制作的恐龙。
疲惫的我,让脚踝休息休息,右脚踝自己用胶带纸打着绷带。
儿童活动区在让小孩摸虫子。
让虫子在手上爬。
轮到女儿了。
科技馆也到处发礼品。这把尺子左边嵌入了滑块拼图,右边嵌入了迷宫。中国制造。
这只笔同时又是个立体的迷宫。挺有创意。
摸马。
见过奥巴马,见过杨振宁、吴健雄、钱伟长、韦钰,见过童安格、巩俐、胡润,见过……距离各有远近,人数各有多寡,风光各有不同。但都是我看到了人家,人家没看到过我。
相互说过话的、有点名气的,想到了刚找工作时遇到的一位教授。当时初生牛犊不怕虎,单刀直入去找导师合作过的一位教授,想在教授的实验室工作。教授说,你有导师介绍信么?这个,倒没想到。只想着凭我的本事找工作,倒没想到让导师引荐一下。聊了一阵,教授说:我们这里只招博士,所以不能直在这里工作,不过欢迎你报考这里的博士。教授很客气,一点架子也没有,不过那时也没觉得意外,越是厉害的人物待人越是客气嘛。
那时年轻气盛,觉得以后读博士的话肯定是公派出国读博士,即使没有轮到出国,自己报考国内博士的话肯定只会报考清华。于是不了了之,到其他学校去了。
换了专业后,也就不再和这位教授联系。不过没几年,发现教授升到上海市副市长了,后来又成了民进中央副主席、民进中央主席了。
之后以后当自己找不到项目做时,不免会想,当初如果不是自己心气太高,而是直接读这位教授的博士的话,虽然说不上最终会怎么样,总之会比现在顺畅得多了。
坐机房台阶上等我的不是这位教授,而是工作以后碰到的另一位教授。
刚工作不久,一天早上上班时发现门口的台阶上赫然坐着一位教授。教授来得太早了,到处都锁着门,只能坐台阶上弓着背低头看资料。心中不忍,好歹是个大教授,怎么会如此屈就自己,也不去找大楼管理员搬把椅子。连忙让进机房,帮着教授上网。
一来二往,逐渐熟悉一些。一日,教授问我能不能教他学电脑。能帮上别人是我求之不得的,尤其电脑向来是年轻人的天地,年纪大的人能有如此好学精神,我是有求必应。
只是对于“教”,那时我头脑中只浮现出一种场景:找间教室,定时授课。接下来浮现的问题是:我的时间归老领导,因为老领导对我有知遇之恩。教这位教授电脑的话,是否应该去请示一下老领导,而且老领导会同意吗?……脑子里几个问题一绕,教授便看出了我的犹豫,说:是不是工作很忙不方便?不方便就算了。于是自己就顺水推舟,默认了自己工作很忙,不再两边为难了。
一个忘年交的机会就这么错过了。教训:做事不能顾虑太多,教授其实只是需要有点系统地指点指点,不需要正式上课的。他的“教”和我的“教”的语义其实是不一样的。当时如果爽快应承下来的话,不会占用工作时间,却可以成就一段对双方都有益的忘年交。
教授来得逐渐少了,最后一次来时,教授带来自己写的散文集,向我们签名赠书。文人就喜欢这一套,我心里感慨着。不过我也喜欢写散文读散文,有人赠书倒是求之不得。
教授走后,小领导聊起这位教授,原来还有些名气,还是民进中央副主席。当了教授仍如此客气、不齿下问、勤奋好学,本已让我敬佩(以后才知道真正的教授大都如此)。而身居官职,仍旧保持学者的特质,就更难得了。而我碰到这样好学的人不管是大人物还是小人物从来都是发自内心地鼎力相教的。本该一拍即合,可惜阴差阳错竟然没拍合。
更可惜的是,学校的职工宿舍不断在搬,算起来一年一搬一次家,搬了三次家挪了四次窝后就把那本签名赠送的散文集搞丢了。
下班路上发现路口一个人下车占了我的车道往地上放着什么,他后面的车开始排队。以为他车坏了,开近了一看,原来是在捡钱——他不小心将一堆美元洒了一地。大家都静静地等着他捡钱,一阵风吹来,把一个绿花花的美元卷走,越卷越远,卷到丢钱的人视线之外,于是一个司机下车把钱捡起来递过去。
想起好像是小学读书时看过类似的文章:一个人不小心将一把钱洒地上了,大家都来捡,失主急得不得了。谁知道大家捡好后都纷纷把钱交给失主,还让失主数一下钱数对不对,结果一数,钱还多出来了,原来有一个人把帮失主捡的钱交给失主时,不小心把自己的钱也当捡来的交给失主了。
现在我们更明白了,有人扔钱千万不能捡,倒不是怕把自己的钱误交出去,而是大家都知道那是骗子老掉牙的伎俩。
最近读余华86年写的短篇小说《十八岁出门远行》,在里面一个梦境般的荒诞故事中,公路上运苹果的车坏了,结果一群老乡把苹果一抢而光,“我”为了帮陌生的司机保护苹果而被打,司机最后却似乎和抢苹果的是一伙,席卷了自己的包裹。这个寓意更深刻。
5月8日,种菜前,后院的草已经长高。
铲草、翻土。
荷锄。
5月10日,继续挖。
锹,锄,耙,齐上阵。
不分男女,不分老幼。
地下挖出的虫子。还有更多虫子,但手太脏,没办法拍了。
挖挖挖……
邻居也来帮了很多忙,但进展太慢。
邻居提供信息,工具图书馆(http://www.rtcentralohio.org/toollibrary.htm)可以借各种工具。不远的四街就有。这种图书馆没有书籍、没有CD、DVD借,倒是提供了200多种4500多个工具,可以免费借一天到一周,各种木工、园林绿化、油漆、水泥、电工、管道工、电动工具工具都有。借工具不光免费,去年我们在公园填表免费成为图书馆会员时其实还有礼物送。
这个图书馆1976年就建立了,各取所需,按需分配,即使不是美国的纳税人,只要租住在所在的区域、并且房东同意就能借。但离共产主义还有一点点距离,尽管农具免费,但使用中消耗的汽油需要自己出钱:借来时农具的汽油是满的,归还的时候需要把汽油也加满。
邻居找了个有卡车的艺术家帮我们把工具运来,这位艺术家是图书馆工具的捐赠者之一。
前天,机械化农业开始:
邻居和艺术家。
艺术家示范完毕,轮到我干活了。虽然机械化了,还是挺费力气的,但效率很高,半小时就把半个草坪全部耕耘完毕了。
机械化结束,种了点苗,洒了点种。
买的苗栽种的青椒,看着憔悴,但已经属于长得不错的了。
丝瓜苗。
栽种的韭菜,已经记不得小时候种韭菜怎么种的了,一片狼籍,但已经活了,等长一阵应该会像样点。
西红柿。
以前撒的菜种,长出来了,有干旱的迹象。风车用来驱鸟。
以前用桶拎水浇灌,今天邻居送来水管,接上自来水就可以浇灌了。半个多小时的活几分钟就可以搞定了。
贴几张去年的照片回忆一下:
用这个套筒撞击杆子,将桩打入土里。然后围上网。
用耙平整土地。地四周的桩已打好。
浇水,菜地周围的网也网上了,防野兔钻进来。
收获,不过去年大部分是Tim在照料,我们就负责两三周来一次浇浇水拔拔草和采摘了。
今年我们自己的菜园子得自己照料了,但愿能涨势这么好。
看过最近的一些新闻,很有些意外,一直没记下来,今录几个如下:
学生这么多时间用来喝酒?
Outside the Classroom和George Mason University调查了167所院校的13900名学生,认为酒精影响学生的成绩。有六个俄亥俄州的学生被问及每周花多少时间学习和喝酒时,一名学生说5-10小时学习,40小时喝酒,第二个:23小时学习,21小时喝酒,第三个:10小时学习,15小时喝酒。这三个认为喝酒影响成绩。第四个5小时学习,25小时喝酒,第五个5小时学习,15小时喝酒,第六个3小时学习,25小时喝酒。这三个认为喝酒不影响成绩。
大报教唆帮助人违法?
4 月27号《世界日报》纽约社区版面的报道,美国长乐公会举行移民法讲座,给移民支招。非法移民会被移民局递解出境,怎么办?律师建议:“非法移民不要随身携带护照,也不要放在家中,最好锁在银行的保管箱”。移民当局登门执法怎么办?,律师的建议是“不开门、不对话、不合作,更不要签署任何文件”,居民不开门他就无权破门而入。非法移民们甚至求社团向中国驻美使领馆沟通:非法移民被移民局关押后,中国使馆不要配合发放护照或旅行证,这样移民局就没办法遣返。更惊讶的是,报纸是正面报道这个新闻的。
州长违反交通规则被罚,骂人后道歉:
John Richard Kasich, 俄亥俄州州长,2008年违反交通规则(超路边的紧急车辆未减速),被拦下后来支付了85美元罚金,心中不爽,后来演讲时称开他罚单的警察 “idiot”,前一阵子向警察道歉。
一位机械系的教授听说我本科及硕士在东南大学读机械,于是说起有一位来自东南大学的Michael Chen做得不错,还专门成立了基金资助来自东南大学的本科生。机械系的Scott Lab 100号就是以他的名字命名的会议室,每年的Honors Award Banquet都在这个会议室举行。
来到Scott Lab,原来我以前经常到这里:
找到100号房间,一个多功能厅,原来我们实验室在这里举办过很多次活动,只是以前没注意到这个会议室的名字叫:“Dr. Michael and Anna Chen Family Conference Room”
没找到进一步信息,搞不清中文名字,网上也没查到很多信息,只知道他1955年在俄亥俄州立大学机械工程系获得博士学位,1987年过世,1988年7月8号设立Shih-Yuan Michael Chen Scholarship Fund,1990年4月6日更名为The Michael Shih-Yuan Chen Memorial Scholarship Fund,2004年2月6日,根据其家族及工程学院的要求,将其遗孀的名字加进去,改名为:Dr. Michael Shih-Yuan and Anna Lee Chen Family Fund in Engineering。2004年起,机械工程系和研究生院举办Michael S.Y. Chen系列讲座。
看其奖学金的资助条件比较有意思:资助一到多名来自Nanjing Institute of Technology的本科生,如果没人申请,就资助来自中国大陆的工程类学生,如果还没人申请,就资助读工程的美籍华人。
查Nanjing Institute of Technology,南京工程学院,是南京机械高等专科学校和其他几所学校合并后改名的。为什么不是资助东南大学的本科生?这才重新想起学校改名的往事,找不到Michael Shi-Yuan Chen博士的资料,就摆一摆改名的事吧:
高考填志愿时,我本来第一志愿是南京邮电学院,班主任说填得低了,让我填东南大学,我疑惑:东南大学难道比南京邮电学院好?听名字好像是哪个偏僻的小学校一样。
后来才知道它就是那时对我们来说大名鼎鼎的南京工学院刚刚改名过来的,于是心中释然。
这桩改名公案是:曾经大名鼎鼎的南京工学院(Nanjing Institute of Technology)改名成东南大学了,很多教师和学生都觉得可惜了,新的名字只便于凝聚解放前的老校友,不知多久才能打出新名气。很多人介绍自己的学校时对方都一脸雾水,必须加个括弧:就是南京工学院,于是对方才明白。
更加大名鼎鼎的南京大学也不满:你恢复成解放前的名字不就是想来抢“中央大学”的正统、夺中央大学的校友么?我以前才叫东南大学。
都是院系调整惹的祸,就像兄弟分家又与外姓娶妻了三妻四妾生了一堆子女,和哪个家都能扯上关系。南大的底气在于实力最强,而且大部分家当都在它这里呢,东大的底气在于祖传的老房子在我手里呢。互不服气,以致最后百年校庆时,南京大学、东南大学、南京师范大学、河海大学、南京工业大学、南京农业大学、南京林业大学、江苏大学、江南大学9所高校联合举行庆典,总书记贺信定调:“9所高校一脉同源,有着光荣的革命传统……”。
1988年,南京工学院的名字被抛弃后,到了2000年,南京机械高等专科学校与南京电力高等专科学校,组建南京工程学院。英文名字和以前的南京工学院一样,也叫Nanjing Institute of Technology。这回老外该被绕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