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的早晨

 

梅雨，潮湿。

 

但没有想象中的差。雨水冲走了污染，空气不错，温度适宜。只是太潮。

 

不像以前读到的别人的场景：下了飞机就扑倒在地上亲吻祖国的土地。我连心跳都没有加快，一切似乎都自然而然。

 

唯一有些异样的，是在机场找工作人员问事情，脑子里要转一下才想避开英语选择用中文问。碰到和我说普通话的，我也自然使用普通话对答。出租车司机和我说上海话，我下意识地就避开普通话，话出口我才发现我说的是淮安话。也对：我不会说上海话，所以方言对方言当然就是淮安话对他的上海话了。

 

路线很熟悉，依旧记得路线的细节，甚至哪里需要连续变几次道，在经过时都历历在目。只是轮到自己开车时，更多的线路细节在脑中都有些模糊了。

 

第二天，看着室外的风景，尽管不似美国那样郁郁葱葱，也不似以前的房子东方明珠矗立高楼远远环绕让人想到曼哈顿。但登高望远还是心旷神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