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螳螂捕蝉,我黄雀在后。
会议中心著名的大蓝熊。
自助租自行车,半小时免费,1小时1美元,一天6美元。
剧院
路边的钢琴
马车
马车和免费公交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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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5年完工,540000平方英尺,9100万美元。很多人觉得外貌不好,但内部的设计和装饰要远远超过外貌。 据说位居《福布斯》全球最丑陋建筑排行榜第6位。前五名是英国伦敦千年穹,克里夫兰摇滚音乐名人殿堂,西雅图体验音乐计划博物馆,美国芝加哥公共图书馆,英国伦敦巴比肯中心。
看上去没有哥伦布的图书馆壮观,但还是有些特色的。
丹佛用在艺术上的公共资金按照人均算比其他城市都要高。
丹佛艺术博物馆位于州政府广场,每个月第一个星期始建成于1893年,附馆于2006年扩建成,“耗资六千五百万美元,用玻璃和金属构成的三角形和多边不规则形组合而成的抽象建筑,成为美国落基山脚下具有标志性的现代建筑”。
对面的建筑
从哥伦布市区边上飞过
穿越云朵。
一个湖,远方的云朵像雪山。
云的影子印在平原上,像一个个池塘。
一边晴天,一边乌云密布。
丹佛国际机场。迷你悉尼歌剧院?
出租车上看丹佛市区。
第二天,景观房中看日落。云彩的层次非常丰富。可惜拍不出这种层次。
仔细数了数,竟然学过三十多门语言?一开始是主动的,是喜剧;到后来却是不得不学,是无奈。
第一门语言:淮语
我的母语,没多少学习的印象,自然而然就会了。出国前研究了一下淮语,才知道貌似土声土气的淮语大有来头。朱元璋祖籍淮安,把淮语作为官方用语,朱元璋定都南京,所以南京话里有很多淮语词汇,《西游记》里也大量使用淮安方言,难怪当初到南京觉得南京话不用学就懂了。淮语的特点是保留了古入声,学习古诗词、古文献比较方便。(摘自 http://user.qzone.qq.com/54607566/blog/1231644739)
方言深入到潜意识,一直到现在,尽管平时想问题都用普通话在脑子里想了(想起大学里学英语时,外教一直叫我们think in English),但某些特定场合一着急还是会大脑不受控制地蹦出个方言的发音出来。
第二门语言:国语/普通话
读小学以后开始学普通话,虽然发音其实还是方言相差很多的,但学的时候并没有感觉到是两种语言,觉得只是拿捏着腔调讲话就是普通话、放松下来讲话就是方言了。
不过一直到读大学之前,老师都是用方言上课,只有在朗读课文时大家才用普通话。记得高中有个插班的同学只会说普通话,大家听着都觉得很怪。有一次化学课,年轻的化学老师用方言问了个问题后,这个学生用普通话回答,化学老师用普通话追问一句:“为什么呢?”结果大家发自内心地哄堂大笑。虽然感觉不应该这么笑人家,但却是憋不住要笑。
高中时我还认真思考过以后如果谈恋爱的话能不能把“我爱你”说出口。自己做了一下思想实验,发觉用方言还真是说不出口,用普通话倒是可以。后来看钱忠书的同名小说改编的电视剧《围城》,里面的方鸿渐碰到说不出口的话就用法语说,有点感同身受。
到了大学,大家语言南腔北调,我以为大家都在说方言,其实大家说的是有各地口音的普通话。在这种氛围下,方言的切换很自然。
普通话在南京一点没有强势,但在上海确实很强势。我哥上海呆了几年后,暑假和我一起回家的路上都和我说普通话,我用方言对他的普通话,感觉很怪,要回家呆几天他的普通话才能转变过来。如今我的女儿虽然生在上海、大部分时间长在上海,但也是普通话为母语,不会说上海话。
第三门语言:英语
英语是花时间最多、走的弯路最多、却不管花多少精力也注定达不到方言和普通话水平的一门语言。
读初中第一次开始学英语。刚拿到英语书时觉得很怪:这些单词怎么按照汉语拼音的规则没法拼?觉得不可能每个单词都单独背啊——那得费多少时间啊。上课时才知道,原来确实要每个单词就得这么背。那时的人背得很幸苦,简单的bike都要拆成四个字母:b-i-k-e,反复读这四个字母直到记住。
单词越来越多,我开始偷懒,把b当成汉语拼音的b,i则按照英文字母的音来读,k则按照汉语拼音的k来读,这样我不背字母,而是一边读bike一边跟着每个音在手中按照各个音来写字母。当时最经典的案例是student,本来觉得很长,但按照s-tu-den-t,自然就可以照着音写出单词来。语文课写作文时我还把它作为一个例子放到了我的作文里。以后才知道,其实我不知不觉地采用了正确的背单词方法,英语单词发音确实有规律的,可以部分做到看词发音、听音写词。当多年以后老师们开始提倡不要读每个字母记单词时,我已经不知不觉实践了N年了。
学了音标后,读单词的问题终于解决。原来英语和汉语一样,有一套注音系统的,不认识的单词照着音标就可以读了。那时感慨:其实音标应该一开始就学的,这样的话会给我们读单词带来多少便利啊。
初一刚学英语时,由于农村师资条件较弱,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和各个学校上课的进度同步给大家上英语课,我们每天就拿着小收音机跟着听课。那时收音机声音很小,实在听不清,又没有耳机,再加上我和我哥两个人共享,无法贴在耳朵上听。后来大人终于想到一个绝招:利用共振原理,把小收音机的喇叭罩在一个空的杯子上面,虽然声音还是很小,但总算能辨得清在讲什么了。
有了电台的帮助,我们的英语一点也没因在农村读书而耽搁,很多年一直觉得自己英语很牛。但周围很多同学其实根本买不起小收音机的,他们的英语发音就很成问题。这也给我很深的印象:世上其实从来就没有什么牛人,牛人都是一开始的时候外界条件比周围人好一些而已。
当然除了外界条件好,内因——个人的刻苦努力也很重要。但那时我也在思考:内因归根到底还是小时候周围环境的熏陶啊。
那时特别讲究语感,培养语感的唯一措施就是背课文。我们背了大部分课文,这样考试时答案自然而然就从头脑里冒出来了。
高中之前英语一直学得很扎实。大学时,英语老师对我们说其实高中时已经将所有的语法的学完了,大学阶段主要是扩大词汇,所以每次上课生词很多,更糟糕的是大学课本中所有生词竟然都不标注音标,说是让大家学会猜词和猜读音。我们又没有电子词典,直接后果就是从大学开始我对很多单词的读音就都没有把握了。高中之前我们每个单词的读音是学得出奇地准确,到了大学反而突然大转向了。
大学刚报到就面临着英语分班考试,没看到有同学去准备这个考试,但我却不得不去准备一下,因为考试内容中有一个从来没经历过的新鲜的东西:听力。每个人开学的文具包括一个接收器,考前一天去教室试了一下接收器并试听,结果晕了,一句话也听不懂。原来考听力和中学时听老师读课文是完全不同的两码事。还好事先来试了一下,不然如果考场当天才碰到这种情况的话肯定人要懵了,那样后面的其他内容也就考不好了。
考试结果出来,令我惊讶的是,尽管我高考是贴着分数线进来的,分班考试的听力一句也没听懂,全部靠猜的,但英语分班考试却进了班级前四名从而进入了学校的快班。这样不需要跟着系里的同学按部就班从一级读,而是和其他系进快班的同学混在一起直接读二级。我英语虽不差,但和苏南的同学比起来其实还是差了不少的,能进快班我一直把它归功于考前一天的准备。这之后,尽管我觉得实际英语水平并没有周围的同学高,但由于人在快班,就什么都早一步,大二上学期结束考掉英语四级,大二下学期结束考掉英语六级,从考试的角度看,英语学到顶了。这件事也给了我很深的印象:一个人的才学和努力尽管重要,但更重要的是被放在哪个台阶上,低台阶的人无论怎么努力,总是被会限制在一个台阶之内。所以在资源紧缺时,条件差的人在关键时刻努力一下或有人帮一下,哪怕只比别人快个0.01步,只要被放在更高的一级台阶,就一直会掌握着主动。
准备四六级考试其实属于应试学习,当时给自己定了一个目标:把图书馆里能借到的四六级有关的书全部借过来做一遍。结果竟然真的完成了。四六级之后应该考托福了,但那时考托福似乎要到上海考,得花旅费,考试费也是一笔不菲的费用,考完了申请国外学校的话向国外各个大学邮寄材料又是一大笔邮费。正应了那句话:人穷志短,于是直接死了这份心,将英语六级作为最后的标杆吧,从此以后只为真正地提高英语水平并为使用英语而努力。是啊,学了这么多年英语,还没真正用上英语。
第一个尝试是读英文小说,图书馆有世界名著的缩写版,比较容易读懂。借过几次,但都是虎头蛇尾,看了几天就坚持不下去了。后来借到几本英文励志的书,发现写的真是好,里面的观点都是中文书中从来没有看到过的。“需要”是最好的老师,我终于被吸引着看完全书,还把书中各种新奇的观点作了非常详细的笔记。不过这太花时间,没能经常进行。
另一个尝试是去鼓楼的英语角和学校的英语角。但英语角其实都是中国人没有老外,而且在英语角我是属于不开口型,偶尔开开口都是你叫什么名字、我叫什么名字、在哪个学校之内固定的寒暄就没有话题了。听着那么多人口若悬河,对自己真是打击啊,所以去了几次就不去了。
整个大三大四,尽管非常努力,但就是没有一个指标性的东西能证明自己英语实力的突破。考研时保研了,又不能证明自己了。一直到了读研究生时准备开题报告时,连续泡图书馆阅读了大量英文论文,发觉那些论文我都能看得懂、并且读的时候觉得醍醐灌顶:机器零部件的装配问题原来还可以建立这样的模型、这样解决问题,觉得很有启发,这才真正觉得自己这么多年的英文没有白学,还是能够学以致用的。
工作以后是英语突飞猛进的日子,一方面开始有Internet了,而且当时的中文网站非常少、也没什么有用内容,平时逛的都是英文网站。更重要的是,计算机技术和网络技术发展太快了,新的技术全部靠到网上找英文资料来学习,各种设备的说明书也全部是英文的。实践再次证明了“需要”是最好的老师,工作的需要使自己真正大量开始运用英语阅读能力,真正的自信从这个时候开始,对英语重要性的体会也从这个时候开始。这个时候也是第一次接触英文原版教材,发现同样的内容,中文教材写得云里雾里,每个字都看得懂,但合成一句话就是看不懂;而英文教材写得真是简单明了、通俗易懂。从此只看英文教材和英文网站学东西,几十本原版教材学下去,更有不知多少的英文网站的技术文章看下去,觉得英语是自己的生命中的一部分了。
三年之后考博士时,觉得英语是考能力,自己能力放在这里,即使为考试作准备也提高不了多少。再加上时间紧,就只留着宝贵的时间去看专业书了。本来还想去找本英语考博的复习书看看,起码背背单词,但找了一圈竟然没有找到,于是英语没有为考试做任何准备就直接去考了,竟然也通过了。
对英语自信满满时,其实对自己的听力和口语还是心里打鼓的。
博士毕业后第一次出国参加国际会议,飞机上不知道各种饮料的叫法,隐约听到Orange Juice,听懂了Orange,于是每次空姐问要喝什么饮料时就说声Orange。以后飞机坐多了才知道那个航班是国内航空公司,其实空姐都是中国人,说中文其实她们也听得懂。下了飞机,一般的问路、汇兑虽然没什么问题,但大部分情况下发现韩国人讲的英语我听不懂,于是觉得自己的听力真是差;我讲的英语韩国人也听不懂,于是觉得自己的口语也真是差,越发自卑起来。开会演讲时,需要U盘倒一下PPT,和韩国学生说了半天竟然是鸡同鸭讲对方愣是没搞清我的意思。很久以后也才知道其实责任不一定在我,韩国人、日本人的英语发音挺成问题的,我的口语也没差到这样的地步,很多韩国学生的英语其实不怎么好。
对听力和口语的打击还来自美式英语和英式英语。学校里学的一直是英式英语,英式英语的发音也的确很纯正,本没有什么问题,但等我们学成后,英式英语式微,平时接触的大都是美式英语。本来自己的发音还算标准,如今发觉年轻一代都是满嘴的美国腔,自己还得重新纠正自己的发音,寻找那种腔调。无奈年龄大了,怎么努力也是白搭。看着如今很多小学生讲英语时一开口都是老外的腔调,真是感慨自己这么多年都白学了。听力的打击就更大了,听英式的发音还好,一听美式的发音,原本很简单的句子都听不懂了。
用英文学技术也屡遭打击。网上的中文信息越来越多,人也就越来越懒不愿意整天对着英文。更打击的是,现在教材引进和技术资料的翻译越来越即时。自己刚看完一本英文原版教材,对应的中文译本就出来了,于是觉得自己白白多花了这么多时间看原版。虽然中文译本的毛病依旧很多,但已经比九十年代混乱的中文教材好多了。中文翻译得只要不是差得离谱,看起来毕竟要快多了。眼睛一瞟就知道一页纸写的是什么意思、哪几段需要仔细看、哪几段瞟过就可以算了。而英文总得每个字看完才知道什么意思,其效率和中文不是一个数量级的。多次看原版教材白多花时间后。逐步就失去了看原版教材的动力,英文的作用只剩下看学术论文了。
转折点来自出国之前,首先是信心的增强。出国英语培训的分班考试,依旧是没做任何准备,甚至考试时一路狂奔差点迟到。但考出来的结果仍然接近前10%。这说明自己的英语虽然十多年没正规去学习,但其实并没自己想象的那么差。
最根本上的转折则是观念的变化:不需要追求什么纯正的美语口音,不需要去追求说得怎么流利、追求如何说得没有语法错误。英语口语最重要的是说得清楚,能交流得起来。这点自信我还是有的,得益于初中时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的同步授课,虽然我的腔调不足,词汇也不多,但发音还算清晰。感觉丑小鸭变成了白天鹅。
最英语根本的自信则来自出国以后,发觉和以英语为母语的人交流其实比和英语为外语的人交流起来更容易,因为人们对母语的容错能力很强。再加上老外们一直处于鼓励教育氛围,你一开口就说你讲得不错,一写字就说你字写得也很好,一发邮件就说你英文写得好,不管程度到多少,听着总是舒服。
这件事也给了我很深的印象:我还是从前的我,但放在不同的环境中、给自己提出不同的要求,则心情就大不相同、生活也截然不同。英语如此,其他也如此。
第四门语言:日语
本科时规定学第二外语,大家大部分选德语、法语、日语。我选了日语,一则整个八十年代对日本的各种东西引进的力度很大,我看的思维学、创造学等都是从日本传过来的,尤其八十年代初从上到下都在以日本为师。另一层小算盘是觉得还是选个和母语同一个语系的学起来省力气些,毕竟英语都还没学精,第二外语只能作为一种战略性的投资,只是入一下门,多一个机会。
学了两学期日语,果然以后就只在谈朋友时用上过一次。当初所学的如今只记得“这是什么”、“那是什么”、“这是书”、“这是日语书”等简单对话,还有那个“阿姨哭开咳,妈咪木埋没”五十音图。
第五门语言:南京话
本科到了南京,南京话在我听来和我的方言很贴近。出国前才知道原来是有渊源的。虽然在南京近七年,却没去学过南京话,听南京话也是自然听懂。耳濡目染对南京的一些特殊词汇如yibidiaozao,仍旧非常熟悉。
第六门语言:上海话
在上海呆了十几年,老婆也说上海话,却没去学过上海话。上海话很难听懂,不过这么多年耳濡目染现在听上海话很自然,不像听英语要全神贯注还有很多听不懂。但我从没刻意去学过上海话,平时不用也就没有动力。直接后果就是女儿在上海长大,会说普通话、会说一点英语,就是不会说上海话。
两年前的7月19日,上兰州兰山。
没想到兰州竟还有如此高、如此绿化好的山。
坐车到了山顶三台阁,俯瞰兰州全景,高楼林立,黄河曲折穿过,周围群山环抱,云遮雾掩,尽管半月前刚桂林山水归来,仍觉得这是从没见过的良辰美景。看这云就像飞机上看云一样,真像仙境,要是再有仙女凌空飞舞就更胜仙境了。山顶边上儿童乐园,虽已显得破败,但城堡般的建筑风韵犹存。同学一家竟然十几二十年没来了,不免陷入回忆。下山途经兰山钟院,进而缆车下山,下山方知山高,一层又一层,过了几层才到兰山脚下,走出来到了五泉山公园门口。
依旧手机拍图:
两年前的8月17日,继续随着旅行社安排去嘉峪关。下午较晚才到,到了嘉峪关一开始没发现地接,后来才发现路边上停着的一辆轿车就是接我们的。原来这次游客太少,一个旅游团就我们两个人,但旅行社的服务一样不能少,一个专职司机,再有一个导游全程陪同我们玩嘉峪关。
嘉峪关和想象的也不一样,不仅仅是一个城楼,而像一座小城一样。看了表演,出了关外看茫茫戈壁。嘉峪关景区离嘉峪关市区近得难以想象。晚上的火车很晚,天气很冷,在嘉峪关雄关广场和“碧海明珠”气象塔快速逛了一下,感觉非常好,绿化不错,城市很干净,公园很多又都免费。
离开敦煌,途中远方不时重见鸣沙山。
离开绿洲,又见不毛之地。
荒。
到了嘉峪关:
嘉峪关的绿化
远看嘉峪关的城楼。
出了关外看嘉峪关,关外可以骑骆驼。
嘉峪关市,马踏飞燕。
两年前的8月16号,上午玩好鸣沙山和月牙泉后,下午去莫高窟。上午被沙子废了相机,以后的行程只有用廉价的手机拍照了。
车行一会就到了。以前出去游玩经常是大部分时间花在路上,敦煌则不然,一整天大部分在景点,路上时间比在上海出趟门还少。莫高窟和想象的完全不一样,是一大片公园。而且不是一片荒漠戈壁,绿化非常好。而莫高窟本身也不像照片中看到的几个窟,更不像在锦绣中华所看到的小石窟,而是一个山崖,非常长,两边都望不到头。石窟排列极其规则,上下三层,像旧时的楼房。只开放了少量几个窟,对拍照管得非常严,连拍外景也常被喝止。讲解非常好,第一次在旅游中看到导游用无线讲解。原来壁画来自不同的朝代,有的甚至一个窟在不同朝代层层画上去。而飞天在不同朝代也有不同版本。
晚上漫步沙洲夜市,天黑得很晚,还没觉得天黑已经快9点了。
夜市,其实天还亮着。
两年前的8月15日晚开始敦煌之旅,一夜火车,16号早晨到。火车上看日出,窗外开始还是绿树成荫,突然就开始了不毛之地,绿树不再,只有东一块西一块的草皮。7点多,瓜州前后,某个一瞥间,看到了传说中的风车阵,成排成排,火车开了好久仍然没有结束。8点多,外面看到了只有一望无际的黄色,没有一丝小草。9点多,下了火车,跟地接去鸣沙山。
沙山并不是在一望无际的沙漠中,车子开着的地方还是绿树成荫,看远处的沙山却已经是一片沙漠风光。走进沙山,从没见过这样的纯沙子的山,沙子比三亚的海滩还要细。赤脚爬山,只能踩着沙山上的木制梯子向上攀登,不然沙子会如流水般往下流。看到成群的驼着游客的骆驼队以及沙山上排成一条直线的爬山的人,正是想象中的沙漠风光。登到滑沙处,继续向上登顶。登到山顶,豁然之间山外有山,绵绵不绝,竟层层叠叠望不到头。全部是沙山,且线条优美,壮观异常。果然不虚此行。尤其奇异的是,我们所登的沙山的正面绿化好得不得了,而一线之隔则是一派沙漠风光,而沙山怀中,又环抱着一泉月牙形的清池和一片青草绿树。两次滑沙后,陪老婆又登了次山顶,三次登山,终于气都跟不上,两眼发黑,走走歇歇,跌跌撞撞又到了山顶。最后下山,只能坐着往下边滑边挪了。时间到,来不及骑骆驼了,留着遗憾下次再来吧。狂奔去月牙泉看了一下,很惊讶在四面环沙的地方能保有如此好的绿化。沙山的沙极细,尽管十分小心,相机还是吹进沙子而废掉了,月牙泉及以后几天的风景只能手机拍了。
火车经过一望无际的风车阵:
没有一丝绿色:
敦煌站:
鸣沙山:
沙漠
沙漠和绿化截然分明:
山顶回望月牙泉,果然如月牙:
一望无际的沙山。
两年前的8月14日,上午休息半天,下午同学将我们带到步行街。
同学去办事后我们参观了隍庙,古色古香,里面各种古玩很多。同学办完事陪我们漫步黄河畔,以前老家那里有废黄河,真正的黄河记忆中这是第一次看到。黄河母亲像是来兰州必拍照的,拍了照片后,往下走到河边,第一次见到了羊皮筏子,惊讶于羊皮竟然可以吹得那么鼓。经不住诱惑,一起乘了羊皮筏子,一个筏子就我们三个人加上一个撑筏子的。在黄河中漂流,经过白马浪一带时,筏子上下荡漾,惹得大家一阵尖叫。到了中山桥,转乘快艇逆流回去,天空中电闪雷鸣,雨越来越大,非常刺激,尤其同学大喊大叫,很有气氛。待到了出发点,雨嘎然而止。这场雨似乎是老天有意让我们感受到不同的经历。上羊皮筏子时天色还亮,回来时天气已经漆黑一团。这里天黑得晚,但一旦黑起来黑得非常快。
上得岸边,沿着黄河步行,经过唐僧取经群像,经过黄河水车公园(本来同学上午想带我们去参观的),对岸的白塔山上别墅非常漂亮,蓝色的灯光照得犹如童话王国。最后来到此行终点:兰州中山桥,又称为黄河铁桥、天下黄河第一桥(查到一个帖子有详细介绍和大量的图http://bbs.tiexue.net /post_3604651_1.html)。老婆走不动了,我独自快速将桥来回奔跑一遍。最后看了同学戏称的“定河神针”。
两年前的8.13。
藏传佛教六大黄教宗主寺之一——拉卜楞寺,和以前参观过的香格里拉松赞林寺有些相似,但这里的讲解非常详细。半天玩好下午回兰州。
两年前的8.12,在出国前将从未玩过的中西部风光玩一下。
甘肃听着像很西边了,但其实兰州是中国的地理中心。
从兰州出发,沿途。
途经号称“小麦加”的临夏市,车上看到各种各样的清真寺,非常漂亮。
进入甘南之前,很多山犹如剃光的头刚长出些硬茬,只有一撮一撮十分矮小像草皮的绿化,单个看起来不好看,但整个崇山峻岭都是这种风格时,却额外地壮观。尤其这样整个山脉都裸露出实际的纹理,显得非常美丽。进入甘南,山突然绿起来,像浙江的山,覆盖了厚厚的树林,只能从树顶的纹路看出山脉的层层轮廓。
途中,经过土门关拍了照片,这里是由四川、青海经甘南藏区通往兰州的主要隘口。
进入草原。
到达核心景区,呆一下午。
下午到达号称甘南藏区最小但是最美丽的草原——桑科草原。还没下车就看到成群的牦牛,周围群山错落有致,山脉棱角分明,非常漂亮。在帐篷中吃吃自带的水果,然后骑马进山。一个小时的骑马很便宜,而且没有人牵着,可以完全自己控制马。一队人马出发,非常惬意。只是自己骑马技术不高,不是人控制马而是马控制人了,那马时而疾奔,时而吃草喝水,时而缓行,任性而为,却也非常刺激。直至最后,回到了出发地后我的马还意犹未尽,直往侧方又狂奔了一阵。地处高原,中午尽管凉爽,太阳仍比较强劲。而一旦太阳被云遮住,马上温度陡降,太阳快落山,老婆已经很冷,住进了屋里炕上,叫上烤羊排吃了晚饭。晚上参加篝火晚会时,已经需要穿棉大衣围着篝火跳锅庄舞了。正应了小时候听说的“早穿棉袄午穿纱,怀抱火炉吃西瓜”,虽然不是指同一个地方,但感觉相同。
尽管以前丽江旅游时去过草原,但这里给人的是完全不同的感受,非常美丽、精致,难以描述的美好感觉。
这题目起得,把上帝和科学放一起,把同性恋的最高兴的事说成了最不幸的事。
吕丽萍转发反同性恋的微博,把自己推上了风口浪尖。央视也跟上来凑热闹。李银河也凑热闹说中国没看过原始材料,道听途说,以此为引子把以前想的一些东西理一理。标题只是其中想说的一个主题,虽然一篇文章多个主题是写文字最忌讳的事情,但博文本质上是为自己服务的,我的地盘我做主,不在于文字多么合乎规律、多么吸引人来看,把自己想的记录下来就行了,在不伤害别人的前提下,想怎么写就怎么写了。
记不得什么时候第一次听说同性恋这个词,但一开始绝对是个负面词汇,而且意味着道德败坏。但之后逐步有报道:同性恋其实是有基因基础的。这么说来,就像看到人咳嗽不该歧视一样,对同性恋歧视也是不对的。
记得本科时听南京一家电台的热门节目《今夜不设防》,有女听众打电话进来找主持人讨论同性恋问题。那时听众是支持同性恋,而主持人是不明确赞成同性恋。讨论到最后,主持人明显处于下风,主持人最后祭出杀手锏:你知道吗?同性恋不光是精神上爱慕而已,还有很多常人难以接受的活动。没想到女听众一点也没有惊讶的表示,觉得都可以接受啊。主持人难以置信,拐弯抹角反复向听众确认,却又不便将那些敏感词直接说出来。饶了半天,最后终于确信女听众是什么都知道、而且什么都能接受。于是主持人甘拜下风。
现在回想起来,一来感慨那时对同性恋的讨论就已经那么公开,二来感慨自己那时竟然对所有言外之意的潜台词都听得懂,那时可没有网络,从哪里得来的这么多信息?三来发觉在那个时候就已经把同性恋当作私人事情,只要他们不影响他人,就没有问题。
多年以后,到了2000年,歌手毛宁因被刺而同性恋曝光,从此演艺事业一蹶不振。看来那时社会对同性恋还是非常不接受。
2003年,张国荣从高楼纵身一跳,身边的同性恋人也公开在大家面前。但一切似乎非常自然而然,张国荣的形象没有任何受损。至少在这时,同性恋已经逐步为主流接受了。
如今,风水轮流转,支持同性恋成了政治正确,倒是反对同性恋的一出口就会遭鞭挞。从早年的孙海英到如今的吕丽萍,都在验证着。
这里面牵涉到言论自由的问题,吕丽萍对同性恋的反对是真心的,她有没有权利公开表达自己的想法?别人反对吕丽萍公开表达也是真心的,他们有没有权利公开表达自己的反对?
真正的言论自由应该是你可以反对任何东西、赞同任何东西,你可以反对别人、别人也可以反对你。但你不能光自己言论自由而反对别人言论自由,否则两个人就在两个不同的世界里,没有对话的基础。
但也有例外,就像种族歧视的言论,说了就是错。这里面尽管有违言论自由的精神,但这是历史造成的,历史有很多无奈之处,我们得尊重历史。
这里面也牵涉到宗教问题。孙海英和吕丽萍夫妇的反对同性恋是有宗教原因的,纯正的基督教坚决反对同性恋,圣经中也有明确的反对同性恋的语句。
但也有例外,基督教教派众多,有些教派就接受同性恋。
我租的房子和两家教堂相连,一家信奉传统的、纯正的基督教,是不接受同性恋的;另一家就接受同性恋,有很多同性恋的基督徒在里面。一开始也没觉察到不同,直到有熟悉的人指给我们看,哪几对是女同性恋、哪几对是男同性恋,公开场合曾看到他们/她们亲热……
更有甚者,这些同性恋家庭还可以领养小孩。
更有甚者,这些同性恋家庭及其领养小孩一样参加教堂的各种活动,同性恋父母和普通家庭的父母一样一起看着领养的小孩和其他小孩一起在教堂做游戏,大家都没有什么异样。里面甚至不乏知名的电视台主持人。我们看着他们也只是觉得好奇,没觉得有太多的一样。
这里面还牵涉到基因问题。有人说是基因决定,有人说是基因和后天双重影响。如果基因和后天因素双重影响的话,同性恋婚姻的合法化没有太大问题,因为同性恋不是道德问题,他/她们在不影响他人的情况下有享受婚姻生活的权利,否则不够人道。但媒体大张旗鼓地宣传或美化同性恋就有问题了。不歧视和提倡是不同的。而同性恋领养小孩问题似乎就更大了,总感觉小孩会受潜移默化的影响。
不管如何,从科学角度看,如果牵涉到基因的话,本文标题就差不多成立了。以前同性婚姻不合法,大量的同性恋都会在台面上找异性结婚生子,其基因得以延续。同性婚姻合法了,同性恋者就只会去找同性,领养小孩,从基因的角度看,同性恋的基因只会越来越少。这样看,倒是符合上帝的心思的:书写圣经的时代就有同性恋,到现在仍愈演愈烈,索性成全了你们,你们就自然消亡了。
俗话说: 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但这是从领导的角度看的,而且似乎只适用于军队等少数行业。
更多的时候,兵一直在营盘里,领导却走马灯似的换着,是铁打的营盘流水的领导。
一种情况是做领导太幸福,有很多人来争,因此也不容易坐稳。为了避免恋栈甚至规定任期,到了任期就必须换人。
还有一种情况是,碰到内忧外患领导搞不定,下面的人造反,造反成功的,领导就换了。
更多地情况是领导一般都有雄心、有抱负,一旦抱负无法施展就很容易产生换地方的念头,而且领导往往也有能力有资源去换个地方。
我们作为小民就不同了,只要还有一丝希望,总是赖在一个地方不肯挪窝。一直等到最后实在不行必须挪窝了,却已经没有资源支撑自己到新地方去了。我比较幸运的是,总是在最后关头奋力一跳成功地挪一次窝。回头看看总是觉得比较凶险:再晚一点点,自己的资源就耗尽了想去新地方也没人要了。每次换营盘虽然元气大伤,但至少人挪活了。
从历史的大视角看,皇帝轮流做,不管什么样的兵荒马乱和暴政,下面的人民绝大部分还是会呆在一个国家,能到其他国家避难的只会是极少数。
从俺的大视角看,在中国这个营盘经历了毛,华,邓,胡,赵,江,胡这么多领导,不到万不得已就是拖着不肯出国。俺的绝大部分同龄人其实也都是这样,留在国内看着领导换来换去,跟着适应来适应去。只有极少部分同龄人高瞻远瞩、不顾爱国主义宣传出了国不回来了,如今在国外成了气候了,想回国的话也一直比我们土鳖大受欢迎。
从俺的小视角看,俺刚参加工作时,俺的领导没做几年就换啊换的,然后实质上正领导空缺由副领导顶着空转好久,然后从外单位空降领导,然后空降领导又跳槽……领导如流水,只有和俺先后一起工作的哥们姐们妹们大部分还是十几年不变地坚守岗位。偶尔聊起,一会儿发现以前很熟悉的这个头跳槽了、那个头跳槽了,连主管副校长也跳槽了。不免唏嘘。
历史经常以不同的形式重演。我经历过的几个学校都碰到了相似的场景:为了211工程涂墙抹粉大铺校园马路、高校合并、建新校区、搬迁……大环境的每一幕都不断重复。全英文教材、各种教学理念、从教学为主转到项目为主、从创业初期的锐意改革到逐步回归传统,小环境也在重复。而看营盘的领导,从初始创业建立营盘、到小营盘的分分合合、到正领导没了由副领导顶着空转、从外面空降领导……虽然具体形式各有不同,但宏观地看我呆的国内的学校总是那么地相像。
不管大营盘、小营盘,不管领导如何如流水,其实最关键的还是营盘里小兵的认同感。几年前毕业的几个学生和我聊起时,尽管就业都不错,却都觉得没有希望,在准备出国、拿绿卡。我说:“好人都走光了,就更没希望了。”学生说:“也有牛人留在这里创业的。”我已经没有勇气劝人为了国家干嘛干嘛了,自己不都一直在两难吗?有人说:“所有人都将面临一次新的选择,贫民和当权者都很容易做出选择,而对于中产阶级来说,这种选择是两难的,对于知识分子来说,这一群体将发生分裂和论战。”
确实,国内最适合淘金的和做领导的人呆,但一个营盘如果只有流水的领导,而真正长期认同营盘的被领导的小民全都想着逃离了,那这个营盘最后将是谁的营盘呢?